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。
“我不要……”
顾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荧的心中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如果要这样才能破除禁制的话，我宁愿不要！”
不好，这会让陈娟察觉到异常的！
荧心中一惊，连忙想要阻止顾玲继续说下去，同时看向陈娟，希望能够将顾玲这句话造成的影响压制到最低。
可奇怪的是，陈娟的脸上并不是因为顾玲的话而出现的疑惑或者惊讶，那是另一种情感——
那是兴奋，是喜悦。
“哈哈哈，你说出来了！你终于说出来了！”
什么？！
荧心头一惊，同时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她的脑海，但这一次，根本不需要她证实，因为在她的视线内，混乱的集市之中，整个镇子上的人居然都聚集在了一起。
仅仅是一瞬间，甚至都没等她反应过来，那些人就突然出现了。
“什么是禁制？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奇怪的事情？”
“不对？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？”
“我怎么了？我到底怎么了？”
荧放弃了阻止顾玲的打算，因为此时的顾玲也因为周围突然出现的镇民而陷入了混乱之中，但荧还是对她说道：
“顾玲，镇上的人早就死了，现在你我所看到的，都只是这片湖水制造出来的幻影罢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他们看上去很真实，就像是真正有血有肉的人一样。”
“但事实是没有办法改变的。”
荧说完，又看向了陈娟，她直接拿出了黑剑，凌月也同时掌控了归燕的身体走到她的身边。
“这应该算是我们正式见面吧。”
“你就是，这片湖水的意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