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则的碎片他是根本无法取出来的。
向缺张了张嘴,却无法言语了。
东岳大帝淡淡的说道:“你不是总说我这个做师傅的太吝啬了么,什么都没有给你,一直都是你自己低着头向前跑,现在够了么……”
向缺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堵。
“我那不过都是牢骚罢了,我可真的从来都没有掀起过什么的。”向缺看着东岳大帝,很认真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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