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。
吴桐这老东西,那张嘴要是严丝合缝的一点消息也不透露吧,我们也就死心了。
可偏偏他就一句话说半截吞半截,这简直就像是钝刀子杀人,让我心里猫抓猫挠的,又痒痒又抓挠不到地方。
我们又去了颜柳家,结果就像刚才的遭遇一样,颜柳和颜安双双沉默了半天,除了一个劲的跟我和任诗雨道谢之外,竟然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。
我问起他们这几个月的去向,他们只说是那若兰请他们去景象大酒店……
就是金祥大酒店里住着,一切生活起居都安排的妥妥帖帖的。
我又问他们到底为什么会配合那若兰一起和我作对,颜柳和颜安对看了一眼,一起默然摇了摇头。
我恨的牙根直痒痒,真想搬个老虎凳过来给他俩上个大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