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木板上到处都是坑洼不平的疤痕,有些地方常年被风吹雨淋的,已经有了明显的腐朽断裂的痕迹。
我的眼光很快就定格在了一个长条形的孔洞上,举起手里的黄铜钥匙,对准了那个孔洞一比划……
果然,丝丝入扣。
“我靠,干爹的脑回路是真够清奇的,没听说过谁家的钥匙不开锁,反倒是用来开……墙的。”
我一边嘀咕着,一边踩着一张木桌子伸出了胳膊,轻轻的把手里的黄铜钥匙嵌在了木板的孔洞上。
“吱嘎……吱嘎嘎……咔啦!”
屋子的地板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怪声,紧接着就“稀里哗啦”的一阵乱响。
我脚下的桌子猛然一歪,差点儿就把我给丢了出去。
蒋亮赶紧伸手扶了我一把,我手忙脚乱的站定身子,心有余悸的低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