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了起来。
“管教,我们喃时间可以去看医生……哎,管教,管教?!”
“咔踏咔踏”的皮鞋声无情的渐行渐远,白家兄弟俩绝望的瘫坐在地上,捂着肚子哀嚎不止。
我一边看着电视,一边朝他俩丢去一个不怀好意的阴笑。
喊吧,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去救他们俩的。
当晚,那哥儿俩一口晚饭都没敢吃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巧合,今晚食堂里的汤特别咸,齁的不行。
回到监室,我又指挥着侯老大他们喂那哥儿俩吃了顿嗨的,入夜以后,趁着他俩昏睡的工夫,又丧心病狂的把两片药塞了他们嘴里。
第二天一早,白家兄弟俩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的绿光闪耀,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,像两滩烂泥一样的蜷缩在墙角里。
“大姐,救……救命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