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咒语的,那别人的法力怎么可能自己跑到你身上去?”
“这简单嘛,你就……嗯,我想想,咋说捏。”
韩柱子拍着脑袋沉吟了片刻,“对,就把你自己想象成一口缸呀。就是那种盛水的大瓦缸,空的,那别人的法力不就顺着你的胳膊流到缸里去了嘛。”
“……缸?”
我微微一愣,在脑子里消化了一下韩柱子的这个比方,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……行吧,我试试。你没有法力,要是让我师兄当施法目标……不行,他的法力太强了,别再闹出什么事儿来。”
我自言自语了几句,回头看着那若兰的坐榻。
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四仰大叉的躺在榻上,正睡的呼噜呼噜的。
我走到坐榻前把波斯猫轻轻的抱在怀里,盘膝坐地,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