魇自可消。楚女士,要不你按照我说的这个办法……走两步试试?”
孙侯一仰脖喝干了杯子里的酒,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凌,咂了咂嘴。
“哎呀!好酒,还是那个味儿!你们还别说,这家馆子自酿的土白酒,那可比什么茅台五粮液的都够味儿,几天不喝就怪想的。二位也来尝尝?”
孙侯朝我和楚凌挑了挑眉毛,我还没明白他说的那几句咒语是什么意思,楚凌却骤然脸色大变,一个趔趄摔回了椅子里。
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我们……”
“啊,你是说这逆乱经脉装病的破解方法啊,楚寒楼教给我的。楚女士,老孙有一句话,不太中听,但我还是想说出来劝劝你。以后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就别在我面前演了,不好使。”
孙侯一边出言讥讽,一边有意无意的朝我瞟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