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拳头，眼眶发红，额头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，过了许久后他才硬忍着说道，“但是不行，我跟她之间，有跨不过去的沟壑……”
赫司尧看着他，眸光眯了眯。
以男人的直觉而言，唐夜一定有什么苦衷。
赫司尧点到即止，点了点头，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不，你不明白。”唐夜说，看着床上的人儿，愈发遗憾和痛苦的说道，“这辈子，她只要遇见我就没好事儿……我就是她的克星……”
赫司尧敛眸，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，但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。
伸出手，在他的肩上拍了拍。
唐夜没说话，别过了视线。
赫司尧没再多说，转身朝外面走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这时，唐夜忽而开口。
赫司尧回头，看着他。
唐夜收敛起情绪，看着他，“她怎么了？”
“拜你所赐，很虚。”赫司尧说。
唐夜深呼吸，“这份情，我会记住的……”
赫司尧看着他，“那你要还的，恐怕还有很多！”
“我会的，我欠的，都会还。”唐夜说。
赫司尧目光松懈，睨着他，“先休息，其余的，明天再说。”
唐夜点头。
于是，赫司尧直接朝外面走去了。
这时，三小只还在外面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