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子时,我那肉身所化之邪,欲将冲出困邪之地——
沐浴在夕阳西下的光芒中,老道脑海中不停闪烁着这段警示,现在他的脑海有一点乱。
本来想着就是亦浅浅的离奇身世很有可能就是困邪之地的繁衍外体,但现在的情况来看,貌似更要紧张一点。
“我嘞个天尊理,那不就是僵尸哩。”
跌落在地上的亦浅浅还在昏迷,但脸色逐渐有了生人的气息,老道捡起掉在一旁的木剑法器,上面深深的五道指印凹槽,让他心疼不已,想着刚才亦浅浅的恐怖威势,心底还有点后怕。
自己完全没有招架的手段,不过念头一转,自己只是个外门长老,人生在世难免会遇到打不过的鬼怪吧。
收拾好狼狈的自己,豹纹老花镜也收了起来,刚想将亦浅浅扶上床去,可就在这时,病房外。
“开始破门!”
随着夏花一声怒吼,紧随而来的便是那砰砰砰的几声枪响。
老道直接整个人都麻了!
“哎呦,我嘞个天尊哩,闹撒子嘞。”
等待尘雾散去,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鱼贯而入,老道好似已经没了那种欲望。
躺在地上的亦浅浅也在这震惊中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。
“老道这是怎么了,打仗了?”
老道不语,抿嘴一笑,向前搀扶起亦浅浅。
而这时夏花走来,看着眼前的一地狼藉,愤怒道:“刚刚那么大的声响,你们在干什么?”
也是在乎亦浅浅,在了解到她的身世和经历后,就对那个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女孩子有着极其强烈的好感,而着装怪异的老道虽然是上头派来的,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人,没有一点信服力。
所以两人独处的时候,夏花就一直守在门口,生怕发生什么对亦浅浅不好的事。
亦浅浅坐在地上挠着头一脸的迷茫,她看看夏花又看看两边的特警,最后把目光丢到了老道身上。
在躺下之后发生什么,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,只是现在浑身酸痛。
在亦浅浅的目光引导下,夏花的目光也丢在了老道身上。
老道顿时有种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抓到的感觉。
无奈的摊摊手,这怎么解释,难为我嘛?
眼看的日落西沉,距离子时,也就是晚上十一点没多少时间了,老道不想再在这种解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。
当机立断,直接给弥鹤打过去了电话。
而郊区外围,云顶真人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上面长满了青苔,而在他的手上却停留了一只纸鹤。
看起来非常的有灵性。
而弥鹤就跟个小学生一样,恭敬的站在云顶真人的身旁,目光紧紧盯着云顶真人手上的纸鹤。
他急切道:“道门怎么说。”
本来也不是很急,可就在刚刚郊区森林深处传来一声似人似兽的嘶吼,就连这片地界的天都在瞬间晕成了血红之色,大有一番灭世之景。
之前安排在这里的驻守,也都被撤到了更外围。
云顶真人双目微眯,一抹金光浮现,似乎是在和纸鹤沟通。
而弥鹤还没等到云顶真人的回答,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他的这个手机号很少有人知道,所以并没有怠慢。
拿起来看了一眼,发觉居然是老道打来的。
这还是之前老道跟他要的手机号,怕打扰到云顶真人读取信息,弥鹤向着外面走了几步。
电话刚接通,流传来了老道不耐烦的声音。
“弥鹤小子,你跟这个小妮子说,现在我要带亦浅浅这丫头去森林外围。”
不等弥鹤询问,就传来了夏花的声音。
“弥鹤执行官,真的要他带亦浅浅走吗?刚刚他们独处,可是发生了…”
“夏花警员,现在有关亦浅浅的一切事宜,全听云风真人的调遣。”
什么两个人独处发生了什么,弥鹤现在可听不进去这个,刚刚那声嘶吼让他彻底信服了鬼神乱力之说,而现在能解决这种事情的人唯独这对师兄弟了。
等到弥鹤挂断电话,病房中老道抢过手机,面色严肃的看向夏花,“此事说来话长,因果众多,你莫要觉得委屈,事后会有说法的。”
说罢,老道潇洒一挥手,招呼着亦浅浅就要往外走。
恐怖郊区吃人说群聊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开启了全员禁言!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上传了一段“压缩视频”mp4.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:“兄弟们,群主和艳压群芳一下午都没动静了,估计她们已经去现场了。”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:“这是虎哥探险今天拍的视频,实锤了已经,三人暴毙!”
官方虽然压着信儿,可能在这个群里当上管理员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!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:“视频是我用手段搞来的,友情提示心里承受能力不好的不要看!”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关闭了全员禁言。
[学徒]不吃爸爸奶:“啥玩意儿?三人不是中午去的吗?怎么?全完犊子了?”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:“所以说啊,好奇害死猫!对未知要怀着敬畏之心,那死的老惨了。”
[学徒]不吃爸爸奶:“卧槽,这么刺激,文件太大了,我转下电脑。”
随着便是久违的沉寂。
时间不停流逝着,天色也愈发晦暗了起来。
半个小时过后,群聊里直接炸锅了!
[学徒]不吃爸爸奶:“卧槽,我特么有心里阴影了啊,谁来救救我。”
[学徒]马叉虫:“妈妈咪呀,这种视频违规吧,我脑子不干净了!!”
……
转眼间,群里不停刷新着各种谩骂管理员的声音。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开启了全员禁言!
[管理员]开朗的网友:“我说过,心理承受能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