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未否认。”
赵逢春摇摇头,“我不在意这些。其实你心中有答案了,只是想听到我亲口承认罢了。”他看着陈鸣和,眼尾红意明显,“他比你还疯。天下于他而言,不过是一局棋,他想玩便花些心思,不想玩便掀了这棋盘。”
陈鸣和薄唇微抿,一呼一吸,才开口道:“所以,阿月呢?是他手中的棋子,还是这局棋的赌注。”
赵逢春看着陈鸣和的眼睛,一瞬不错,“那你呢?公主于你而言,是棋子,还是赌注。”
陈鸣和回道:“是棋盘外所有,是棋盘内满盘皆输,仍留唯一。”
赵逢春垂首笑了笑,满腔苦涩尽在这一笑中。他再次摇了摇头,“那日初见她,我以为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,我终于赢了子裕一次。今日突然发觉,我既赢不了你,也赢不了子裕。”
“陈鸣和,等你见到子裕,亲口问他吧。他的答案,我给不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