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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 章(2 / 3)

和左眼角上那一道斜长刀疤,看起来也没那么吓人了,语气自然也跟着轻柔了几分,「你说。」

紫藤站在一旁,想着上回少nǎinǎi主动要了玻璃杯,这回总该不会要比这个差的吧!心中不免也跟着有所期待,等少nǎinǎi拿了好东西,回来也让自己开开眼不说,还能够跟小姊妹们炫耀炫耀。

冷蓉扯着他的袖子,左搓右揉,一双杏眼朝着他勾了勾,最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:「我就想……搬到惊鸿院来同你一起住。」

☆、第八章

「就这样?」颜温良挑了挑眉,没想到居然会听见这样的要求,「我等等就让二胡把西厢房的屋子给……」

「不要西厢房。」冷蓉屏着气,双颊因此浮现淡淡的嫣红,她含羞带怯的又道:「就要跟你同一间房,最好还是一张床……」

她这两天做实验的空档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够顺利推倒他。

不能霸王硬上弓,免得吓坏他,只好打着日久生情的主意,夫妻俩同床共枕也不算过分,不但可以让两个人好好的培养感情,也能够为自己多多制造机会,才能早日达成目标。

紫藤原本满怀期待的表情瞬间僵住了,顿时觉得害臊又尴尬,她甚至不敢看向两个主子的脸,只想默默的后退再后退。

颜温良亦是整个人僵愣在原地,单眼皮的长眼难以置信的瞅着她,对上她期待的眼神,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。

只有二胡彷佛魂魄仍在不知何处遨游,没有什么反应。

冷蓉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委婉了,也充分表现了想要和自己的男人同床共枕的小小愿望,现下他这样的反应,让她不免感到失望。「不行吗?」

「你……可是认真的?」见她睁着可怜兮兮的大眼望着自己,眸里的期待不像作伪,只是两人同床共枕,他没有自信能够保证一直当柳下惠。

「再真不过了。」

颜温良在心中叹了口气,最终仍是无奈的答应了,「随你吧。」

得到想要的答案,冷蓉兴高采烈的唤来僵硬在一旁的紫藤,急着要回原本的屋子收拾东西,今晚她就把行李都搬过来。

看着她欢喜离开的背影,颜温良眼底的温柔却慢慢沉了下来,错综复杂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其实其中最多的是自己一直说不出口的卑劣窃喜。

她不在意他的容貌、不在意他的「缺陷」,还愿意主动靠近,他明明是感到高兴的,只是,他还是无法真正相信她能够完全不在意。
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上眼角的疤痕,苦笑着想,说穿了,褪去了外在的权势,他不过是个自卑又懦弱的普通男人。

【第四章】

冷蓉的行李才收拾到一半,就听见外头小丫鬟来报,说是西院的董姑娘来了。

她得到记忆都是一段一段的,不去想就记不大起来,待仔细的想了想,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,这可是原主自己种下的麻烦。

董凝兰虽然名义上是颜温良的小妾,但他从没往她的院子去过,她至今仍是个清白的姑娘,也没有被正式抬成姨娘,且董凝兰没事的时候也不往她这儿来,尤其是有了妾的身分后,她除了偶尔在院子里见着了还会低着头打声招呼,其它时候根本见不着人。

冷蓉其实懒得搭理她,但又担心她会小鼻子小眼睛的在背后使绊子,反倒惹得她心烦,干脆就让丫鬟把她领进院子里,然后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儿,却不打算出去见她。

董凝兰不是没想过自己有可能被挡在院子外头,要不然就是冷蓉答应见她,质问她突然找来的目的,却没想到会是现下这样的结果,她人是被领进了院子,可是冷蓉完全不闻不问,彷佛当她不存在似的。

她穿着一身素色衣裙,一圈深色腰带轻轻掐出柔美的腰身,头上簪了两根玉簪,中间斜斜的簪住了步摇,随着她的动作优雅摆动,再配上她轻磨的眉眼,和不点而朱的红唇,怎么看都惹人爱怜。

此时太阳高挂,董凝兰不过站了一会儿就有些脸色发白,几个往外搬东西的丫鬟看了都忍不住指指点点,但她却依然挺直了背脊站在那儿,像是不畏风雨的绿竹,自有一番风骨,她自认为明白冷蓉的xìng子,心软又傻,她只要再站一会儿,她肯定会主动出来问她的来意。

她算盘打得是好,却不知道冷蓉已经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冷蓉了,也自然不晓得她认为人傻心软的冷蓉,只淡淡瞥了院子一眼,又继续整理东西去。

紫藤也不管这事儿,她虽然是个大丫鬟,但是主子之间的事情能不掺和就不掺和,更别说董凝兰还没入颜府之前,不过就是个卖笑的小娘,正经姑娘家就没人看得上那样的人,就只有以前的少nǎinǎi好心,才抬举了她,让她勉强有了名分。

院子里两个能够做决定的人都将她的存在给遗忘,其它跑腿的小丫鬟就更不用说了,几趟来回又得了冷蓉给了几块糖,就乐呵呵的,哪里还能记着董凝兰站在外头有多久了。

屋外阳光炎热,董凝兰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,等冷蓉终于收拾好东西,招呼着丫鬟一起把东西搬出去时,这才见到身子有些摇摇yù坠的董凝兰。

「少nǎinǎi……妾身给您……请安了……」董凝兰不过说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就喘了好几口气,用气若游丝来形容都不为过,尤其她脸色苍白,还带有几分无辜柔弱的模样,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,会以为当家主母容不下这个小妾,故意找碴。

冷蓉见她话说得一气三喘,却还能够姿态优雅的蹲下去请安,眼里闪过一丝嘲讽,嘴里则是故意惊讶的嚷嚷道:「你怎么还在院子里站着?有什么大事非得在这么大的日头下等着说?」

「是……是妾身觉得许久没能来跟少nǎinǎi请安,怕少nǎinǎi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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