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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黛玉默默看着他,抽出手绢替他拭泪。「……相公,别让我的粥太咸。」
「颦颦……回来我身边,就待在我的身边,别让我形单影只。」
林黛玉叹了口气。「你都这么说了,我还能如何?你别哭……别害我跟着哭,我的眼睛已经很痛了。」
「那你就乖一点,乖乖地陪在我身边,别再把簪还我,更别再要我休妻。」
「好,都允你,不过我快饿死了,你能不能喂快一点?」
贾宝玉破涕为笑,连忙喂她粥,待喝下yào,才抱着她睡了睽违多时的一场好眠。
而正如贾宝玉所说,林黛玉回贾府后在府里备受礼遇,俨然成了当家主母,cāo劳着家事,在三春和李纨的帮助之下,首度完成了新年大宴。
她努力地学习着,毕竟明年就会少了两春,因为纪奉八也就是朱旭涛已经找媒人登门,早早将贾迎春定下,而水溶也不遑多让,过了两日也赶紧将贾探舂给定下,让贾母开心得阖不拢嘴,直说因为她才给她们俩找了门好亲事,直说她是贾府的福星,托她的福,府上要多两名进士了。
她能说什么?唉,说穿了,人心多变罢了。
祖母开心,她就是福星,祖母不满,她就是煞星,随便啦,横竖现在就看她家相公能不能进榜登科。
不过,春闱是三月的事,在三月之前,她还有件正经事要做。
话说二月的某晚,贾宝玉和贾环正一道念书,念得天昏地暗之时,雪雁取了张纸条jiāo给贾宝玉。
贾宝玉第一次收到林黛玉的字条,乐得心花怒放,打开一瞧,二话不说地把书一丢,人就跑了。
「搞什么?」贾环不解地取来字条,轻呀了声。
雪雁也凑过去看,「标有梅……什么意思?」
贾环脸色飘着绯红,清了清喉咙道:「雪雁,假使我这次高中,你、你愿不愿意……」
「是男人说话就不要吞吞吐吐。」
「要不要嫁给我?」
「不要。」她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「雪雁……」贾环一整个萎靡不振。
「去问我爹,待进殿时再问我哥吧。」要知道,她哥现在是贵庆亲王,她虽然是奴籍,但也是贵庆亲王的义妹。
贾环闻言,心知她已给了机会,立刻死命地读书,决定今天起日日睡书房。
至于那头,飞奔回房的贾宝玉一进房,把门关得严实,回头就见林黛玉已睡在床上,有些错愕,怀疑自己误解。
「颦颦……」
「你忘了今日是我生辰。」林黛玉哼了声。
「不是明日?」他都想好要怎么庆祝了。
「已经过子时了。」
他落坐在床畔,思索了下,终于明白,隔着被子紧紧拥着她。「颦颦,我的颦颦……」
他的吻落在她的额上颊上,最终吮着她的唇,钻进了檀口里,听她嘤咛了声,教他心旌动摇,大手钻入被子底下,却蓦地一愣。
「你……」
「把烛火吹熄,快。」她满脸通红地喊着。
贾宝玉依令行事,爬上了床,大手抚着她细如凝脂的肌肤,细细舔吮每处细腻,直教她娇喘连连,蓦地,她扯着他的发,怒声质问:「贾宝玉,你会不会太熟练了一点?是不是都到外头找谁练了?!」
她不信一个毛头小子会这般熟门熟路,肯定是千锤百炼了!
「我在脑海里练。」
「嗄?」
「颦颦,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,我连梦里都只想着你。」他喃着,置身在她腿间,毫无预警地进入了她。
她尖叫了声,不住地捶着他的肩。「痛!」
「颦颦再忍忍,一会就不痛了,不痛了……」他粗嗄的哄着,根本沉不住气,腰部摆动着,贪婪的直入温润的深处。
随着他的律动,她痛得直想将他踹下床,但实在不想这么早当寡fù,所以她一忍再忍,直到
「你到底有完没完啊?!」
「颦颦再忍忍,一会就好了……」
「我去你的……」这句话他说很多遍了。
事后,林黛玉非常非常后悔,非常非常痛不yù生,决定在他及第之前,绝不再让他越雷池一步。
庆幸的是,没多久他就入了春闱的牢,让她终于松了口气。
月底一发榜,贾宝玉回家讨赏,然才一进门,就险些中了林黛玉的无影脚。
「颦颦?」他做了什么教她大动肝火了?
「你这个混蛋!」林黛玉怒骂着,随即又抱着盆子大吐狂吐一番。
「颦颦,你怎么了,你别吓我!」
他赶忙替她顺着气,适巧雪雁端yào进房。
「二爷,二少nǎinǎi这几日老是吐,找了大夫说小姐有喜了。」雪雁喜孜孜地道。
贾宝玉先是呆愣,而后紧紧抱住林黛玉。「我要当爹了!」
「有什么好开心的?你敢再摇我,我就吐到你身上!」林黛玉脸色一变,又抱着盆子大吐一番,吐完虚弱地趴在床上,哀怨地哭道:「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,一知道我有喜就乐得跟什么样,毫不可怜我什么都吃不下,我什么都不能吃,我好可怜,我还活着干么……」
「颦颦再忍忍,几个月眨眼就过了。」贾宝玉嘴都快笑裂了。
什么都叫她忍忍,他怎么不忍忍?!
「我去你的!」她一脚踹去,很精准的正中命根。
四月殿试,贾宝玉是被人抬进殿的,皇上知晓始末后,狂笑不止,封了林黛玉为五品一脚夫人,再特封二甲第七名的贾宝玉为御史。
「我为什么是一脚夫人?」事后,林黛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