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扭头对着谨安说道。
“那我呢?”
“你不会把你自己也托上来吗?”我没好气的看着谨安,问的都是什么问题。
“不怕我把你托一半摔下来吗?切,就会欺负小孩,虽然你也是个小孩吧,但是这不妨碍我生气。”
我嘴角微勾,小屁孩儿。
“熟悉吗?”我看向谨安。
“这里为什么有…有我…”
“你娘是吗?”我顿了顿,“那也是我娘,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”,心里多少有点讽刺,她没有做到一个娘亲的职责,但是都无所谓了。
“谁?!”
“以后你会知道的”,声音低沉。
“你在跟谁说话呢?”谨安表情疑惑,跟看傻子一样。
我反手给他脑壳来了一下,没大没小的。
“你碰了什么?”我看着场景变化,忍不住质问谨安。
“没什么啊,我看那里有个盒子,我就拿起来看了看,结果就掉到这了”,谨安摸了摸脑袋,“呐,就是这个,可惜我打不开。”
“拿来,我看看”,接过盒子,看着不大,倒是不轻,花纹还算清楚,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东西了,有一把锁,锁的口是梅花状的。
“梅花…梅花…”我嘴里喃喃道,忽然被拍了一下,意识回笼。
“要不咱还是先别梅花了”,谨安用手指了指我的身后,我顺势回头,一条巨大的白色的虫子正在朝我们涌来。
“愣着干嘛?!跑啊!”我拍了一下还处于震惊状态的谨安。
我总感觉这只虫子很眼熟,可是我的确想不出来在哪儿见过它,像是一个很长的梦,梦中有只白蚕向我亲昵,不远处站着一个人,可他始终不回头。
“别拍了”,多少有点无力。
一颗黑色圆状的颗粒物向我伸来,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,我皱了皱眉表示拒绝。
“你居然不吃!你知道这个多贵吗?”少年气急败坏,“这药可是诸多草药的精华混在一起的。”
不怕补坏吗?我心里反问,但是也没说什么,毕竟是一番心意。
“我们怎么摆脱这虫子”,我揉了揉脑袋。
“我的回答是:你不如问我,我们还能活多少时间”,谨安再次指了指不远处,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环顾四周,已经被白虫子包围了。
这虫子活了多少年了,居然如此之长,眼看白虫子慢慢逼近自己,那种无力抵抗的感觉要将谨安的心撕裂。
我其实可以杀了它,但是我没动,不知是因为那种莫名的熟悉,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不信任他,我垂了垂眸,看不见我眼中情绪的变化。
让我意外的,它没有攻击我,反而向我示好,用头蹭了蹭我的胳膊,断断续续的片段充斥在我的脑海,我试探地叫了一下它。
“小白?”
它眨了眨眼睛,大概是回应吧。
“你认识它呀,怎么不早说,害我愁了那么久,帅气都减了几分呢”,谨安用手拍了我的背一下,清脆的响声在隧道里尤为突兀,小白立马凑近谨安,用它的大脑袋恐吓谨安。
“童思年!快把他弄走!”谨安颤颤巍巍的朝我喊,我没说话,只是以看客的身份在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