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少会长特意来敬了酒,言下之意都是想问,明年春江家是否还开讲学,希望江家能提前知会,他们也好早做准备。
江忘忧面色不变,心内无可奈何,他们看不懂这江湖风向,他也解释不清。
于是他只简单作答:“今年怕是办得有些超出预计,明年应不会这样办,再过一两年,若是再办,江家定提前告知各位。”
两家少主子似乎都料到了他这个回答,又敬了他之后,心满意足坐下了。
这场酒宴结束,金陵也好,江家也好,都渐渐沉寂下来,恢复了往日的风平浪静。
江忘忧的心,也随着落定。至此,他终于有心思好好调理下身体,自然是按那位冤家所写的方子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