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剩,容恒还没有回来?”南星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四周静的出奇。
“没有呢,一直干活呢。”
“这天气,也不怕中暑?”
南星想了想还是打了罐水去了后院,容恒那家伙正呼哧呼哧的拔着到他腰际的杂草,干了这些时辰,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也不脱一下,真是讲究。
南星走到跟前将手里的瓦罐递给他,容恒确实是渴了,看了一眼南星,接过瓦罐竟一口气喝了个精光。
“多谢!”容恒将水罐还给南星,又准备接着拔草。
“瞧着你拔的这些草都够三分地了,歇一歇吧。”
南星瞧着一捆一捆杂草,直想笑,这男人是有强迫症的,连杂草也要捆绑起来,整齐的放好。
容恒似乎也累了,找了个阴凉处坐下,盯着眼前的土地,目光幽幽,不知道在想着啥。
南星也顺势找了块干净的石头,在容恒旁边坐下,学着他我盯着这一片荒地。
“这里可以种一些菜。”南星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“你会种菜?”容恒来了兴致。
“这个时候豆角,辣椒,韭菜,小葱都可以哒。”
“能否教我?”
狗剩,你瞧,姐的机会这不就来了?
“行啊,你不赶我走,我就教你。”
容恒好似很是纠结,挣扎了半天点了点头。
狗剩:这也可以?!
南星:我的实力,你不要小觑。
南星又顺手拽了一把脚边的蒲公英对着容恒说:“这个是蒲公英,清热解毒,消肿散结,是一味难得的中草药呢,如果你看见记得把叶子薅下来,我给你做好吃哒。”
容恒一脸便秘色,看了看那些他捆绑好的杂草。
“我都……拔了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南星肉疼,这个败家子儿。
“我去找回来!”
“不用了,这个我可以种的,长起来特别快。”南星赶紧拉住即将去扒拉杂草的容恒。
“这个你也会?”容恒的眼睛里居然有崇拜之色。
“必须会!”南星眨眨眼,傻子也挺好哄的嘛。
这说了许多话,两人才反应过来,南星还一直抓着容恒的手腕。
容恒下意识的将南星的手腕拍下,南星吃痛,瞬间红了眼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习惯女子的碰触。”
容恒虽然极力掩饰,但是南星看到了他瞬间煞白的脸色。
“狗剩,他是怎么了?”
“哎……宿主,听我跟你说。”
听了狗剩的叙述,南星终于了解了容恒的病因。
“他没报复社会真是奇迹啊……”
“是啊……”狗剩有些心虚的挠挠头。
容恒家庭关系有些复杂,母亲赵姬据说生的倾国倾城,从前是别人家的妾室,后被容恒父亲看中抢回府。容恒母亲也是争气,到府一年就生了长子容恒,颇受宠爱。后来赵姬又生下一子一女,低位逐渐稳固。
容恒的父亲容异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容恒作为长子自当要继承家业。可随着容恒年岁渐长,容貌长开,容异就越发瞧着不对劲。容恒的相貌一点不像自己,竟隐隐约约有些像从前那人。对着赵姬一番盘问下来,才知道原来当年赵姬进府之时已经是有了身孕的。
容异气极又不敢发作,唯恐丢了脸面。赵姬跟随容异多年,自知他心狠手辣,唯恐他对容恒痛下杀手。
可惜赵姬千防万防也没有防备住,那年容恒才十四岁,被父亲叫入房中赏了一杯酒,之后的经历成了他他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“十个女人,和一个十四岁的男孩,那容异真是个变态!”
好在,赵姬是个聪明的,当机立断给儿子服了假死药,唯恐容异鞭尸泄愤,又以性命和肚子里的孩儿相要挟,将儿子送了出去。
容恒自此消沉了好些年,他一直不明白父亲那么做的原由。直到后来母亲看不下去他如此颓靡,只得将真相告知。
容恒恍然大悟,含泪拜别了母亲隐居至此。
众人皆以为容恒身死,很是惋惜,毕竟容恒贤名在外,是残暴的容异所不能比的。
“心理疾病更棘手了,狗剩儿,我这任务做的也是越来越不容易了。”
“宿主大大想要什么奖励?”
“积分翻倍,之前那个毫无卵用的空间卖你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那个空间是个意外……”
“那就换个不意外的。”
南星严重怀疑他是个收破烂的,手里没一个好东西。
狗剩:薅羊毛薅到狗爷头上了!
南星:你秃顶吧,我一根也没薅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