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冒昧,但还是一只恋爱脑的忠仆。
张纯良抖了抖鸡皮疙瘩,又有一些哭笑不得。
“你在笑什么?”三少爷听见响声,扒着门框好奇地看着两人。
那下人身体猛地一颤抖,头也不敢抬,飞快离开了。
张纯良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讲,他的下人貌似被他虐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于是只能尴尬地摆摆手。
“你们都滚开,这里我只需要他。”三少爷嘟嘟囔囔自言自语道。
张纯良只当他又疯疯癫癫地发了癔症,没有多理会,走进了他的寝房。
只是当他关门时,总感觉周围影影绰绰的树木有些奇怪。
今晚分明没有什么风,为什么那些树叶却都在颤动?
这样的疑惑在他脑子里划过一瞬,但很快他就无瑕注意这些小细节。
眼前的场景让他开始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