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在外人看来，她自己是愿意的。
“等一下。”
“照着这个视频跳。”
“还有音乐呢，哈哈。”
夏明义的笑容愈发邪恶，拿出手机，将一个收藏的视频点开，靠在一旁的座位上，说道：“一定要跳得标准一些。”
“来！”
“Go！Go！Go！”
音乐响起，他有种病态的兴奋。
甚至一脚踹在了郑羽的腿上，骂道：“怎么滴？你不开心吗？老子免费让你看美女跳舞，你还不赶紧感谢我？”
“谢谢明哥！谢谢！”
“如果不是您，我这辈子都看不到这么漂亮的姑娘，跳这种舞蹈。”
“啧啧。”
“这身材，正啊！”
“明哥好福气。”
郑羽的眼神之中浮现一抹怒色，却很好地将其掩饰，脸上堆满笑容，满是谄媚地说道：“您以后一定需要壮阳的食材吧？”
“我这边有！多多的有！”
“去你娘的！”
夏明义脸色一沉，又是一脚踹在郑羽的腰窝上，骂道：“说谁虚呢？”
“对不起明哥，对不起！”
郑羽的拳头倏然握起，随即又是分开，一边扇着自己巴掌，一边满脸陪笑地道歉：“我不会说话，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以后明哥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，我郑羽一定唯你马首是瞻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夏明义满意地点了点头，随即冲着赵灿灿喝道：“别停啊！”
“诶！”
“对喽！”
“脱起来！”
“哈哈……”
他甚至吹起了口哨，从郑羽手中夺过手机，开始拍照。
玩得很嗨。
只是，他没注意到的是，这边的动静这么大，即便地铁车厢有着隔音的效果，仍旧传得出去，使得原本已经停止进攻车厢的异变者，再度发起了进攻。
“咔嚓。”
某一刻，夏语耳朵一动，听到了玻璃裂开的微弱声响。
快了。
车厢外的异变者，很快就要冲进来了。
好在。
夏明义手机里的视频播放完毕，赵灿灿也是累得气喘吁吁，将脱掉的衣服赶忙套在身上，遮住那露出来的大片肌肤。
一脸讨好地拿起夏明义的手机，递了过去。
“嗯。”
夏明义很是满意，摸了摸赵灿灿的头，甚至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抚摸，好像……
在摸自家的宠物狗。
赵灿灿露出一脸享受的样子。
郑羽将自己的手机递上去，帮忙翻看着刚刚拍下来的照片。
夏明义说道：“灿灿，来看看我拍的照片，你觉得哪个好看？”
赵灿灿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，随即仿佛没事人一般地翻看着照片，提出建议：“这张没有脚，不好看。”
“这张闭眼了，不好看。”
“这张……”
……
“啪。”
“逼事真多。”
说着说着，夏明义一巴掌扇了上去，骂道：“我拍得都好看！”
赵灿灿直接被扇懵了。
不是你让我挑的吗？
她的胸膛急剧起伏了两下，最终还是将愤怒的情绪压下，跪在地上求饶道：“对不起明义哥哥，我错了。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“疼不疼？”
夏明义赶忙将其扶起来，心疼地抚摸着那细嫩的脸颊，看着那清晰可见的指印，愧疚地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没控制住自己。”
“我下次一定不会了。”
这家伙是个变态吧？
赵灿灿吓得浑身一抖，看着夏明义那一脸歉意的模样，莫名地浑身发寒，赶忙摇头说道：“没事的，没事的，我不疼。”
“明义哥哥打得好。”
“人家好喜欢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