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,“我听说这袁毂之前就与那贬去惠州的苏老坡勾勾搭搭,这次预收酒税,定然就是与那监酒税的秦观一起玩的阴谋!你袁毂跑得快,可这秦观不还是落在我的手里么?!”
“知州明鉴,下官认为,这秦观暂时还动不得!”
“胡说,他不过是贬来此地的小官,我堂堂一州之长,还动不得他?”
“这处州之赋税,已六成来自于酒税,而酒税之增长,据称全赖这秦观到任之后的操持。眼下全年酒税已收,但年底还需视酒商发售的实数多退少补。万一你动了此人,年底酒卖不到这个数的话……”尽管明白张康国已经快气疯了,但是敢提醒的话,幕僚还是要记得提醒。
“啊?!”张康国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,“难不成,我还得把这秦七当作财神供着么?”
“知州大肚量,至少今年年底前不宜有所动作。”
“他们这根本就不是阴谋,是阳谋!是彻彻底底的阳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