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什么蠢事，也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。”
听了辉子的话，宁凡的思绪，好像瞬间被捋顺了。
“嗯，谢了，辉哥，我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就行。”
辉子起身，对着宁凡竖起个大拇指：“都当上统领了，大气点儿。”
辉子走后，宁凡终于拿出了手机，找到上面的一个名字。
你彩姐。
响了几声之后，电话接通了。
那边没人说话。
“彩姐。”
宁凡声音还是有些颤抖。
“我兑现了承诺，来找你了。”
“我想见你。”
……
大区总长办公室。
夏清戴着厚厚的眼镜，正在看着一沓报告。
上面全都是宁凡的资料。
甚至从宁凡在F32区考核的信息，都是完完整整的。
“方妍……”
当她看到宁凡母亲那一栏里，填着“方妍”这个名字的时候，不自觉的念叨了起来。
“老温之前好像说过，他的母亲失踪了。”
“谁会去带走一个已经被瘴毒侵蚀到末期的普通人呢？”
“还是说，这个方妍的有什么特殊价值？”
夏清摘下了眼镜，揉了揉自己眼睛，流出了一阵疲惫之色。
她的眉头深锁，像是在纠结着什么。
“背景查不清楚，贸然启用……”
“把这么大的赌注押在他身上，是不是太冒险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