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那是一种本能的害怕,与生俱来的。
“师父,你知道我们昨晚捉鬼去了?”
贺晏臻出声问道,
杜了了挑挑眉,
“我回来的时候,你们都没在,我就掐指一算算到的啊。”
贺晏臻“哦”了一声,跟杜玥橙一起,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昨晚发生的事说给杜了了听。
“师父,你是不知道,这鬼唱歌有多难听,跟你有的一拼。”
贺晏臻指着男鬼,义愤填膺的控诉着。
“所以,你觉得我唱歌很难听?!”
杜了了阴恻恻的看着贺晏臻磨牙。
贺晏臻顿时石化,他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?
他机械的摇了摇头,义正言辞的说,
“不,师父,他怎么能跟您比呢?”
你唱的更难听。
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诽腹,说出来,他怕他师父追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