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经营所得,当年我和玉宝师弟查的清清楚楚,严师兄倘若不信,现在就可以到召义郡石井镇去对峙。”
陆缺针锋相对,“那都是蒋末做的表面功夫,当年你根本没有细查。”
“哼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
“蒋末的徒弟一家,你了解吗?”
霍重山咧了咧嘴道:“当然知道,蒋末之徒名叫柴北防,柴北防上有六旬老母,妻子管氏……管氏不是个安分女子,见相公瘫痪在床一后,贪慕蒋末的家资,竟然恬不知耻地去勾引师傅!这些事情我当时都查的清清楚楚。”
看来霍重山应该知道蒋末淫-辱管娥儿之事,只是两人已成一丘之貉,故而才把白的说成黑的。
当日同道之谊,岂会不相互包庇?
他甚至反咬一口道:“管氏性情风-骚,八成是诱惑了你,吹了吹忱边风,才让你有今天这种暴行!各位师兄师弟,不管怎么说这姓陆的斩杀玉宝都是事实,咱们得为玉宝师弟讨回公道。”
同属青云浦堂口,在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况下,死鱼眼等人肯定更偏袒霍重山。
人之常情。
六人互看了一眼,死鱼眼道:“杀!”
陆缺轻轻吐出一口气,视线指向霍重山的脖颈,温润笑道:“你倒是会颠倒黑白,不过照样也得死,你们堂口的六名师兄弟也救不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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