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”
“我看他就是仇富,”
爸爸越说越气,“老季也是,你看他骂人时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活该,这什么思想?有钱就活该?我看小季就是被他爸给传染的……”
我靠在景沐怀里,努力回想在老小区时,和季叔叔儿子仅有的几次见面。
他家是后面搬来的,在我印象里,他儿子白白净净的,不爱说话。
现在想来,估计是不屑和我们说话吧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景沐亲了亲我的额头。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这事有点怪。他放哪不好,非要把蛇放到这里来?
要真说仇富,整个芍州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个高档小区,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隐情。老公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