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通济渠边看向西市,只见那边灰茫茫的,不见人影,却有怪声发出。
不知何时胡三成站在白术身后语气严肃阴沉地说:“娃,你父亲托我照顾你,叔警告你,西市是不能涉足之地!”
“叔您都说了多少回了?再说西市现在都没人,我去那干嘛?”白术不耐烦地回道,一说到西市三成叔就是那副阴沉沉的模样,就不能换个表情吗?白术烦躁地想。
“对,西市没有人,那里都是鬼!”胡三成想到五年前一个月夜,和兄弟们追捕一个悍匪,追到西市一个院子,有间大屋子,满屋都是断手断腿的,被挖掉心脏的孩子尸体胡乱地堆在那,蝇虫乱舞,蛆虫乱爬,血污横流,悍匪推开门都愣了,被乱箭穿心,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屋子被同事一把火烧了,好像火可以净化罪恶,烧了的罪恶就不存在似的,胡三成和追捕悍匪的另外三个捕快,只是把悍匪首级给割下,带回去交差了,对于西市的那间房子,虽然没有约定,但是他们都选择了遗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