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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自己。”
她说完这句,似乎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软绵绵趴在巴律的肩头。
“鸾鸾——”
“大舅哥。”巴律的声音带了几分寒意,
“我老婆的话,已经说清楚了,记住,你的枪口可以指向我,但是不能吓着我老婆。”
他说完,重新拿起行李箱,抱着南溪出了门。
大厅里只留下似乎已经被抽干灵魂的南肃之,久久站在那里,他的背后,是爷爷的黑白遗像。
一阵风吹过,刚才巴律上的那三柱香头,冒着袅袅娜娜的青烟。
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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