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”
“那就好,我这年纪可能也干不了几年了,唉!希望临退之际莫生事端才好”
“头这是说哪里话,凭头儿的本事就是再干十年也不在话下”
“是啊是啊,再干二十年也不在话下”
“好了,哈哈!别再奉承成我了”,看着面前跟着自己有近五年的徒弟们逐步能独当一面,颇感欣慰,虽是奉承也备受用。
“外城巡逻一遍后,上午就到这吧,大家各自歇息,下午继续。”
“头儿那咋成,您病愈后我们还商量着摆桌酒席庆祝庆祝。”
“是啊,头儿这酒席都订好了,你可不能不来!”
看着一行人不停劝道,李昭武只得答应。到外城后,众人分散开巡逻,这时有人大叫道:“大伙儿快来这儿!”
听到叫喊众人围了过来,只见面前两具尸体,一个双腿弯曲,身子紧绷似在拼命奔跑;另一个仰面倒地,翻过身来脸上惊恐、扭曲的五官令人触目惊心,没有头绪的几人便将尸体带回衙里进行调查。
回到衙门里,向知府大人禀明情况,知府先让请仵作查明死因,不一会儿仵作老张头由他徒弟小黄——黄三才扶着走了进来。
“张先生别来无恙”李昭武见面向老人家打了个躬。不为其他,这老张头在这儿干这行当已经三十多年,府里无人不识他,而且据说他在这见过的知府不下六任,有的甚至已经成为一方大员。
“三才啊,虽然你经验尚浅还帮不上多大忙,但等会在一旁认真听、认真记,知道吗?”
“是,师傅”
老李头来到尸体旁,一丝不苟的细心观察着
“尸体是在哪发现的?”
“在外城的河边”
老李头不时问一些问题,双手一直没停,那双干枯的手异常灵巧。有时按捏尸体皮肤,有时解开衣服扣子检查一番,有时双目失神显出一种迟滞感。一会儿后方才徐徐道:“由我的经验及刚才的查探,死因应该是冻死,但那惊恐的表情,弯曲紧绷的双腿,我却难以理解。”,说完又向后一瞥,大怒道:“三才,你站这么远干嘛,跟着我许久了,还如此胆小,烂泥扶不上墙!”
钱三才后退两步,诧异道“师傅,这几个人,这几人我认识,是黄家屯的黄大、黄二兄弟啊!”
……
“这是哪?我”,“我怎么在这儿,我不是正被推出行刑吗?”看了看周围昏黑的一片,男子揉了揉昏涨的头。借着窗缝儿透过的微弱光线,逐渐看清了自己所在的环境。只见自己脚下一个血色图箓,周围间以不知名咒文,角落里还残留着斑斑血迹,旁边几具白骨。“看来此地非久留之地”,默默想着,男子跌跌撞撞向外边跑去。也不知走了多久,面前一个手执蓝色纹路长刀,一袭黑衣的青年男子冷哼道:“原来撞见个活死人,有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