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闪烁着七彩的晶莹光泽。
“小鹰，”姜纨笑眯眯地夸它，“你越来越英俊了！”
似是听懂了姜纨的夸赞，知雪鹰挺起胸膛，展开一双流光溢彩的羽翼，在李大娘肩头扇了扇，随后又收了起来，然后颇为哀怨地瞥了一眼李大娘。
而受系统操纵的光幕，也及时给知雪鹰的脚踝一个特写。
只见一个婴儿手腕大小的驯兽环，正牢牢拴在上面。
“等到有主人来和小鹰契约，”姜纨笑着伸手，让知雪鹰飞到自己的肩上来，“这个驯兽环就可以解下了！”
鹰类契约灵兽，在玲珑灵界比较罕见，一来这类灵兽独来独往、难以适应群体生活，二来有驯服它的时间，完全可以去驯养一只排名更高更乖巧的灵兽。
但如今见到这只漂亮的知雪鹰，在姜纨身前盘旋了一圈后，轻轻落在她肩头，跟着姜纨一路招摇过市，对人流熟视无睹，有小孩伸手要摸，也只是高傲鸣叫一声，便屈尊纡贵地伸出一只翅膀——
还有练武场上，它展现出的如风般的速度、充沛的灵力，和强大准确的冰系攻击，再想想它的稀少……这可是限量的灵兽啊！
在姜纨于直播间宣布，订购知雪鹰的方式是直接从商会下订后，不过几个吐纳之间，灵界各州的商会纷纷有人上门，开口要求订购无叶坊市的知雪鹰。
天誉州的商会分会之中，缥缈星海之间，也有人在密切关注着姜纨的直播。
肖琮看着直播间的盛况，再得知商会的情况，不由暗自心惊。
这姜老板的直播……影响力比之前更大了！
“一个小小的无叶坊市，”肖琮喃喃道，“竟也在一日之中，被她带出了名气，要知道，这是其他商行、门派、世家用多少年才能换来的口碑。”
幸好首席师兄当机立断，决定和灵犀商行合作。
要是姜纨和商盟联手。
那商会这么多年积累的口碑优势……岂不是会受到巨大冲击？
“但是人心到底是不可捉摸之物，”肖琮还是颇为忧心忡忡，“师兄，咱们是否要想些其他法子……”
若是灵犀商行真成了庞然大物，商会还能保持如今的优势么？
肖琮正组织语言，想着怎么说服一旁的首席师兄时，扭过头却发现褚知泉常年戴着的斗笠，忽地掀了起来，露出半张让人目眩的面容来。
仅仅一瞥，便抵得过无数风花雪月，让整个璀璨星海似乎都黯然失色。
“呃……师兄！”
肖琮看着褚知泉捏了个诀，召唤出共灵树，然后眉头轻扬，在虚空中写了一张灵笺，随后直接将其发送了出去。
收信者：姜纨。
发送者：妖雪飘飘。
“妖雪……飘飘？”
肖琮头脑打结了：“师兄，你这是何意？”
而在自己亲传师弟的面前，摘下斗笠的褚知泉也不再伪装首席弟子那副清冷端庄的面貌，而是露出几分真实性情，冷哼一声道：“自然是我亲自出马套话了。”
师兄这招高妙啊！
有这位号称玲珑灵界第一美人、万语宗首席弟子、商会代理会长的褚知泉师兄出面……就算姜老板再聪明，但是还不是会被迷得神魂颠倒？
和商会的关系自然也就如胶似漆了！
肖琮正美滋滋地想着，就见褚知泉轻嗤一声：“愚蠢，你看姜纨像是那种被色所迷的女人么。”
“……恕我愚钝。”
褚知泉换了个姿势，盯着共灵树上火速传来的回信：“这可是我刷了一千金铢换来的好友位，不好好跟她聊一聊……岂不是可惜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