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盏仔细打量了会儿。
半响老头往桌边一坐,腿脚一伸要纸笔,写方子时嘴里念念叨叨满是疑惑不解。
“明明已经油尽灯枯,却又生生吊着一口气。”
“体内两股保命的气力,这两股力居然还没打架?”
“两股霸道的保命之力又看起来十分缓和,也没将人挤得爆体而毙。”
“诶呦,这小姑娘的体质还真是神奇。”
老头抓耳挠腮写了半天方子,最后停笔时,君临妄听他叹下一息。
“只是可惜,伤了性命根基,还强行伤了小腹,此生只怕不得有孕了......”
“不过,这寒凉体质本就不易受孕。”
“不生也好,好歹能多活几年。”
“就只怕,在婆家会不太好过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