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要搅弄朝局风云的人。”
“而你,别挡了她的路。”
不再多看靳星怀的惨状,君临妄转身离去。
靳星怀躺在地上艰难侧头,目光所及那光风霁月之人与自己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如来时一般不染半点尘埃。
离时的背影也那般矜贵且权势在握。
今日说是切磋武艺。
可他连君临妄的衣服边都没碰着。
当年君临妄被遣出京远赴犁北时,他曾在城墙之上目送过一程。
那时的君临妄躺在马车厢顶,嘴角叼着狗尾草,头枕双臂屈膝仰躺。
目光散在阴沉的天空之上,看起来失意,却又似乎佯装不在乎。
那时京中遍布传言。
说这个文武双全德艺双馨的三皇子,彻底废了。
可时隔多年那日再次相见,君临妄没废,甚至威压十足。
今日再见,昔日鲜衣怒马的三皇子,真的没废。
肃杀掩盖在纨绔之下。
阴鸷隐藏在桀骜内里。
“原来,废的不是被遣出京的三皇子......”
“而是京中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公子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