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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关于我(1 / 2)

如你所见,我正处在一个两室没厅的小房子里。

光线昏暗除了因为那低功率的灯泡外,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住在地下室,根本没有什么光照条件。

整个房间的结构可以说一眼就能瞧大概。

进门后几步水泥台阶,旁边的墙壁被我凿了几个洞,用来放一些瓶装的花。

下来后可以发现,所谓两室只不过是我象征性地堆了些箱子,从而隔开的两个空间而已。

这栋楼是旧街区里的,翻新做了些改造,但保留了地下室,我当保安时发现的,后来干黄了就果断霸占了这里。

当然不会有人和我争一个发着霉丑的地下室。

这里的东西就更简单了。

我的床,一张小圆桌,几口锈的锅碗瓢盆,几个箱子(放了些土豆,还有些其他的东西。)以及我和我的花。

如果我还算个东西。

我曾任一所学校的老师,负责教道德与法治的,但我小的时候都管叫哲学,所以我算半个挂牌哲学家。

并且,我的功底,能力并不逊色于任何一位标准的政治老师。

但说来讽刺,我教出去的学生,隔一届左右就有触犯法律的人出现。

嫖,赌,偷,吸,坑,蒙,拐,骗。

为什么说隔一届呢,因为可能才出去要有个做犯罪心理铺垫的预热期?

总之我百思不得其解,但是不可避免的,我成了最不招家长待见的老师,同学们似乎不在乎,但背地里却把教材的封面涂改成了“缺德与犯法”。

我是自己辞职的,我知道总会有这一天,只不过我不想被别人撵出去,父亲曾教我“人嘛,脸上都有三寸人皮,背里都有几节骨头。”

这可能说的是尊严,骨气。

既然提到了,那就说说我的家庭。

我们家小时候是拿政府的钱的。

通俗点说,就是最低生活保障。

母亲在生下妹妹后就死了,毕竟在乡村,医疗条件并不好,后来对她的记忆都封存在小小的,四四方方的,黑白色的框架里。

——父亲。

听村里人说,父亲身强力壮,是工地上有名的好手,也没有什么恶习,但在那时候,有人看到,他醉倒在炕上,通红的眼睛无神地凝视着我母亲的遗像。

这一看就是好多载年月,没人或安静的时候,他就坐在炕上,一遍一遍地抚摸着相片中人的脸庞,时不时地低喃着什么。

他对她的爱,寄托在我们身上,因为她也是这么做的,他相信,他能从我们身上找到属于她的温暖。

父亲带我上山劈柴,烧火做饭,洗衣拖地,记得做完农活后,他常带我们坐在那小土堆上,刚好就能看见一片田野,鸟啼虫鸣,花香草意。

父亲一刻不停,因为他怕停下来,痛苦就会追上他,抓住他,撕裂他。

我记事的早,也就记忆深刻,但我当时不懂父亲的悲伤,因为,她是我不曾熟悉的母亲,而她,却是他爱之入骨的妻子。

父亲在外打工,所以我的妹妹通常是由我照顾的。

有人说我们兄妹俩很像,主要就是都沉默寡言,不近人情,但我的妹妹更甚,她的生命中……在她幼年的生命中,只有我和父亲。

——妹妹。

少年时代,我和父亲一致选择了让妹妹读书,当然,我会翻墙偷听。

妹妹对学习不大感兴趣,作业都是我做的,以至于有一次她自己写作业的时候,老师把她叫到了桌前,指着以前的篇章质问她,“你是不是让别个帮你写喽?啊?”

后来可想而知,我慢慢的就没有再“代笔”了。

她倒是对花感兴趣,后来她也确实做了一位小有名气的花店主人。

我曾问过她,为什么这么喜欢花?那只不过是外饰金玉以吸引昆虫传粉的自作聪明的植株。

就连那粉墨的外在也如此脆弱与短命。

她笑,笑的很轻。“花是圣洁的,一切美好之物必不永恒,相反,我们知道花谢自有重开日,这种美好周而复始,而我们在等花开的时间里享受它们的情绪,这种过程很好,不是吗?”

我一惯感到意外的是,每当谈到“花”的话题时,我们总能多说几句。

我说,“制成标本不好吗,那么你所说的所谓“美好”的那面,将会时时刻刻存在,那将是艺术品。”

她叹口气,说,“没有生命的花,不管多艳丽,也只是空洞的躯壳。”

“就好比折下的花,你也许留住了它的花瓣,却留不住它的花香。”

我不语,侧眼瞄了瞄她手上捧着的花,像是菊花,颜色是白色的。

我闷了声“嗯”。收回了想要伸出去的手。

有时候,我承认她比我更像是一个哲学家。

——我。

小区保安,货车司机,外卖小哥,帮厨等等都是我,我像个千变万化的脸谱表演者,每天都有每天的角色。

最近我是小说家,我的笔下创作了一个自作聪明的精神障碍者,也就是精神病,是「疯人」。

——

我的知识结构里还没有对疯人的具体认知,出于人之常情,我打开了手机百度。

手机百度是个好东西。

尤其是它的搜索引擎,其站点的服务器收集并且加工处理网站页面信息,建立信息数据库和索引数据库。

通过它们,对用户提出的各种检索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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