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难他。
贺靖沉抱着她走上台阶,低眸睨了她一眼,“为什么要膈应?女人有耍小脾气的资格,要是我连这点包容力都没有,往后余生怎么照顾你们母子俩?”
薄菀笙懒得再说话,他总有理由抓准她的死穴。
“现在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她站稳后,对贺靖沉下了逐客令。
他站在原地不愿意挪动脚步,“我们是室友,应该睡在同一张床上的,胎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需要每天都去做。肚子里的宝宝能感受到我们是否相爱,在他出生之前,我们还是得和平共处你觉得呢?”
薄菀笙不想戳破贺靖沉口中处处以“胎教”唯由的单独相处,她朝着洗手间走去,他紧跟在她身后。
“要洗澡吗?我帮你放洗澡水。”
“贺靖沉,你瞧着你现在这副不值钱的样子,和六年前对我说分手的那天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。”
薄菀笙趁机挖苦他。
贺靖沉眼神温柔的望着她,“因为我贱,六年前我有多酷,现在我就有多贱。”
“噗嗤。”
薄菀笙低下头笑出了声。
狗男人承认错误倒是挺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