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绝几乎是咬牙切齿。
时梓是他最不能触碰的逆鳞,谁敢动她,她若有损伤,他一定会疯的!
他疯起来,连自己的命,自己会受什么苦痛折磨,都会完全不在乎了。
陆绝盯着男人,好一会儿,神色忽然变了变。
之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神色,转变成了极度诡异的笑。
这笑,让男人感觉非常不安。
男人神色一凛,出声:“过去,将陆绝给我带过来,注意他手上的针管!”
“是!”
他身后的黑衣人刚迈出脚步,男人又忽然叫住他们:“等一下!”
男人盯着陆绝手上的针管,到底还是有几分顾忌的。
顿了下,他又说道:“看住他,别让他靠近我,想办法将他手上的针管抢下来!”
“是!”几个黑衣保镖就要上前。
陆绝的眼神淡淡一瞥,随后跟着他过来的几人迅速上前,挡在了几个黑衣人面前。
“别让他们靠近。”陆绝淡淡说道。
陆绝在这边,那个男人在那边,中间隔着双方的人,有一点点的距离。
陆绝一派淡然,仿佛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他扬起手里的针管,嘴角的笑容很是渗人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恶心到让我多看一眼都觉得过分,我活着,不仅会让你威胁到我所在乎的人,自己也永远摆脱不了你这个噩梦一般的存在,那不如,在这里就此结束,我就算死去,也不会让你的计划得逞。”
过去发生的事情,已经变成一道阴影,仿佛会永远的笼罩在他的心头。
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,也没有仇恨,想要逃出去,不惜一切的去达到一个目的。
他有牵挂,有软肋。
时梓的命握在他的手上,他做不到视若无睹。
但是他也不可能,活着被他抓回去,再经历一次过去的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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