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雅雅花容失色,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一连着退后几步,连墙壁都不敢接触,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脚,指着那只老鼠。
“你,你不要过来,还是再过来,我,我就跟你拼了!”
她的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,发现侧翻的老鼠突然翻了回来。
“啊——救命啊,快点救救我,有没有人啊?”
白雅雅忍不住又叫了一声,她想要拔腿就跑,可是自己的腿完全不听使唤,不断地颤抖着。
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,平日里看到一条小虫子都要吓得跑到几米远,何况是老鼠这种又黑又毛茸茸的生物,让她觉得胃里泛起一阵恶心。
周围的人听见了尖叫声,都循声而来,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人越来越多,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帮助白雅雅,反倒是在一旁议论着。
闲言碎语在白雅雅的耳边一直围绕着,她捂住自己的耳朵,蹲在角落哆嗦着。
老鼠听见那悉悉索索的议论声,自然也是吓破了胆,从白雅雅身旁一窜,就跑了出去。
而白雅雅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,完全没有意识到老鼠已经逃走。
“这个姐姐是不是傻了啊?”站在巷口的小男孩扯了一下自己母亲的衣角,“老鼠都跑了,怎么还在这里?”
听到男孩的话,白雅雅一忳,她抬起头,咬着嘴唇,死死地瞪着小男孩。
“不准乱说,豪豪。”
那个母亲立马遮住孩子的眼睛,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,把他跑起来之后立马跑了。
意识到自己刚才丢人的举动,白雅雅二话不说就站起来,用钱包挡住自己的脸,推出人群踩着小碎步走开了。
白雅雅走没几步,高跟鞋就不小心崴进缝里,她完全没有防备,在众人的面前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她清楚地听到后边传来一阵嘲笑声。
白雅雅攥紧了拳头,“言江漓,这都是你欠我的。”
她再次接到王勇朋的电话,已经是几天之后了。
那天,言江漓一进总裁办公室,背对着她的顾家岩就指着桌上那个快有半身高的文件。
言江漓揉揉自己的眼睛,有质疑的眼神看着顾家岩,“总裁大人,这…这是…”
“送给你的。”顾家岩转过椅子,“不用谢我,回去好好学习。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,”言江漓堆着笑容,“总裁您实在是太客气了,这些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‘承受’不起,还是你保留着吧。”
“怎么?这点东西就扛不住了,还打算做我的秘书。”
顾家岩的脸又黑了下来,他站起身,把文件亲自放在了言江漓的手上,“这点东西是公司过往项目的内容,你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。”
言江漓下意识身体一沉,小声说道:“还这点,都快有我这么高了…”
顾家岩比言江漓整整高了一个头,他居高临下地拍了拍那叠文件,“你以为我就这么苛待你?上面的文件你不用看,是让你送去别的部门的。”
言江漓脸上顿时由阴转晴,“我就知道总裁是个善解人意的人,哪里会让我突然接受这么大的工作量。”
顾家岩伸出手,想要宠溺地捏住言江漓的小鼻子,但想起前几次的经历,还是打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。
这个女人,总是可以轻易地左右自己的情绪。
顾家岩打开门,“嘴甜可不管用,当初你自己说过的话,可不要忘记了。”
言江漓从一堆文件中侧着伸出头,神情恢复了严肃,“我当然还记得。”
她想用实力留在这个公司。
正因为这样,顾家岩今天才这样安排。关于言江漓的闲话,他也不是没有听过。有几次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传到他这里,他甚至都想直接出手相助。
可是他知道,自己这样的帮忙只会让公司的人对言江漓给予更多的“特殊对待”。所以他也只能通过这种方法,让言江漓自己逐渐强大起来,抵住那些流言蜚语。
言江漓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办公室,要搬动这半身高的文件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可非易事。不过好在当初顾家岩被把位置设的太远,言江漓稍作歇息,就鼓足一口气准备搬过去。
“麻烦让一让,让一让。”
文件几乎挡住了言江漓的视线,她只能用声音来叫来前面的人。
王勇朋冲着咖啡刚从茶水间走了出来,他低头搅拌着咖啡,刚好就与言江漓撞了个满怀。
幸好他反应迅速,用手捂住了咖啡,才没有洒在了文件上。
“不好意思,都是我没长眼!”言江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