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，我这次不仅谈下来了工程款不给钱，连她们提供的服务员工资三年内都不需要我们给。”张老头挤眉弄眼地邀功，让喜欢占便宜的王奋一阵舒坦，过了会他才趁热打铁地说道，“老板，只要你给我再来一次那个。。。易经换血，我就可以谈下来更多的优惠啊。”
“哦？”王奋不可置否地应了一声。
“真的，老板，这帮娘们真的很有钱！我感觉起码还有。。。三个女老板有油水可刮一下，为了老板的事业，小老头愿意赴汤蹈火！”张老头根本看不出王奋的真实想法，只有大概说了个三个女老板的数字。
“你可知她们的底细？为什么会这么便宜你呢？”王奋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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