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当废品拆卸回收原材料。”
“……”门内的鬼愣怔地看着他，然后大家挤在一起，去看飘在面前的名片，又看看他。
地府商务总代理，是什么意思？
见它们一脸茫然看不懂，宁总说解释道：“意思就是，鬼怪做的任何生意，都要经过我的许可，不然就是非法，违反了地府的律条。”
“本来你们自行经营，已经犯了死罪。但念你们是初犯，所以给你们个机会登记，现在排好队，把你们的名字和生意都一一报出来。”
鬼怪们先是露出惊恐的神情，之后又全是感激，扑通跪在地上谢起来，“谢谢爷爷，多谢爷爷网开一面，我们全是好鬼，一定会登记的。”
酒元子双手抓着饼，嘴咬着
求求你当个人吧，连鬼都要剥层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