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就已经有些泛红，“爷爷……想说些什么？”
“别太难过……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。”
范牧倒是吐字挺清晰，老人家的脸上似乎也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，看起来很是平静。
“爷爷……您会好起来的，我们找最好的医生，用最好的药……”
范凌爵泛红着双眼，沙哑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些酸涩，紧紧握着范牧的手，“爷爷……对不起……是我的错！是我害了你，是我气了你，我错了，只要你好起来，我什么都答应你，爷爷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范凌爵即便是强忍着，到底也控制不住眼中的灼热，双眸也朦胧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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