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该怎么办?”岳穆反问道。
“对于严一丰,我们暂时没有办法,但是可以逼严家交出那几个凶手,好给那丫头一个交代。否则,镇边营也太无用了。”裴厉回答道。
就算那丫头已经是煞军,可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镇边营对严一丰也没有丝毫办法。
这毫无办法不是说镇边营怕严家,而是说为了这丫头,不值得对严一丰出手。
说没有证据也只是推托之词,若是价值够,有没有证据根本无所谓。
这很残酷,但是足够现实,是这个世界不变的真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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